她也不是傻子。

“你在怀疑我？”秦铭反问。“你和陆霆琛才认识了多久……据我所知他最初的开始对你并不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秦铭，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应该知道，我比任何人都偏执。”顾暖在和秦铭谈判，虽然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玻璃纸，可无形中两人的气压都很低沉。

“ok！我承认，是我给慕采薇出了主意，安抚她现在的情绪……”秦铭耸了耸肩，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倾身无限靠近顾暖。“可是小暖，你留在我身边，是为了履行承诺，还是为了监视我？或者说，你在威胁我？”

顾暖莫名打了个寒颤，别开视线不敢看秦铭。“我……不是威胁，只是看不透你，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你做的所有……都好像是即兴发挥。”

“你放心，不管我做什么，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想保护的人，我都不会碰。”秦铭抬手捏住顾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顾暖，你发过誓的，你说永远不会背叛我。”

“秦铭……”顾暖声音颤抖的厉害。

“所以，不要让我成为你背叛誓言的决裁者。”秦铭深意的说了一句，低头在顾暖额间亲吻了一下。

那个吻，没有任何的欲望，不像是男女之间倾诉感情，倒像是上帝亲吻跪在自己脚下的虔诚信徒。

……

海城，陆氏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