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血液几乎是在瞬间被调动了起来,全部都往一个地方冲去,欲望是势不可挡的凶猛。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毫无疑问,他现在已经翻身把这挑逗她的女人反压到了身下,狠狠的进入。
然而残忍的现实不允许,他只能更深的吻她。
更残忍的是,温薏连吻都不给了,直起腰离开了他。
“温薏……”他哑声唤她,嗓子沙透了,含着极深的渴望。
她坐在床边,翘起唇角凉凉看着他,“舒服吗?”
“温薏,”男人的声音沙哑又磁性,因为染着情一欲而格外性感,由性散发的荷尔蒙爆发得一塌糊涂,连望着她的眼睛也被染得浅红,还有一种类似困兽的幽光。
她冲他微笑,“你喜欢吻我让你吻了个够,现在可以吃饭了。”
温薏突然能理解他之前为什么笑得那么开怀得意了,因为作恶的感觉就是很爽啊,尤其把眼前这个什么事都要捏在手里控制似乎永远让别人拿他无可奈何的男人惹到难受却无法纾解。
那成就感真是如浪潮扑面,教人心旷神怡。
“我难受。”
难受现在已经不足以承受这火烧骨头的骚痛了,或许是温薏平时嫌少主动,偶尔来一次便效果惊人,且他觉得这女人现在没心没肺笑着的样子,让他烧得更厉害了。
她很少在他面前笑得这么畅快,最近尤其。
有种老二要废了的感觉。
偏她无情的道,“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