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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薏没有牵过墨时琛。

更准确的说,墨时琛没有被任何女人牵过,他从出生起的那天开始就注定是贵公子,即便是在他失忆前,无论是婚前的e,还是婚后的温薏,都更习惯挽着他的手臂。

感觉很奇妙,明明他摸过,握过无数次,却好像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她的手这么柔软,整个手掌都在微微发着麻。

这一幕由其他人看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可又是难以言喻的和谐。

再回到餐桌上时,刚坐下点的餐就被端上来了。

服务生微笑,“两位久等了,请慢用。”

用餐基本是很安静的过程,英俊的男人跟美丽的女人,优雅的画面很是赏心悦目。

温薏加点了一瓶白葡萄酒。

她真正吃东西的时候很少,偶尔跟他说话,偶尔喝酒,当然,不是独酌。

她邀他喝酒,墨时琛不会拒绝,陪她一起喝,很早开始他就学着品酒,那阵连着酒量也一起锻炼了出来,但他不嗜酒,或者说,谈不上有什么东西是他嗜的。

但前面两杯她还会邀他,到后面喝着喝着,她就变成自己喝了。

她不邀,他就不会举杯,在对面边慢斯条理的用刀叉吃着盘子里的东西,双眼更多时候都在看她,直到见她已然有了掩饰不住的醉意,才放下刀叉,盯着她有几分薄红的脸庞,犹带几分笑意的低沉出声,“喝这么多酒,不怕醉后被占便宜吗?”

她一手举着酒杯,另一只手伸出来,晃了晃,双眸似醉意迷离,模糊得恍惚,又好似清醒薄而凉,望着他,拉长着笑,“你会吗?”

男人噙着笑,“一般女人单独跟男人相处的时候把自己灌醉,我会默认为她在邀请,不能定义成占便宜。”

温薏没拿酒杯的那只手转而覆盖住了自己的脸,像是听到了什么让她觉得好笑的事情,笑得厉害,很开怀肆意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