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没撞她的车,她可能会相信他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的。
温薏不说话,抬起另一只手就要掰开他的手指。
墨时琛侧首看她的脸,评价她此时的行为,“你总是喜欢做这样的无用功。”
温薏依然不说话,故我的一根根的掰着。
“你的车坏了,我送你去池欢的公寓。”
温薏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撞坏我的车,就是为了送我回去?”
“哦,不是,”他平静大方的道,“是因为吃醋。”
“……”
他扣着她手臂力道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加重了,低沉缓慢的问,“身为一个有夫之妇,送另一个单身男人回酒店,太太,你是不是体贴得太不妥当了?”
“我没跟他一块儿进去翻到一张床上,已经很克制了。”
“哦?”男人像是怒极,但又笑了,“你还想跟他上一床?”
他的手指已经捏痛她手臂上的骨头了,唇角再上扬的弧度也压不住他眉眼间阴测的郁色,“那你幸好是克制住了,否则别说墨时谦,就是我那死了的爹从坟墓里爬出来,也保不住你们家。”
温薏抿唇,心里怵了几秒,但强压了下去,又试着挣了挣,“你弄疼我了,放手。”
墨时琛盯着她抗拒的脸,淡淡的道,“不行,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