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竭力反抗,他拿皮带绑着她的手都能继续做下去,可这突然沉寂下去的安静,跟那将白色的被单浸染得深了的泪水,让他硬是生生的克制住了已经澎湃烧体的欲望。
骨节分明也伤痕斑驳的手指拨开她的发,薄唇又寸寸的贴吻了上去,“温薏,”他叹息了一声,“你哭起来可真够烧心的,别哭了成么?”
总有些女人,平常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弄哭她,等她真的哭起来,又手足无措了。
李千蕊就是那种经常哭,眼睛里饱含泪水的类型,他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分怜惜,怜惜的时候他会开口说几句话安慰一下,但他不耐烦的时候也不少,然后他就懒得说话,甚至是面无表情。
温薏既没有哭出声,连抽泣都没有,甚至连脸都藏住了大半,闭着眼睛,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唯独被泪水打得潮湿的睫毛看起来,带着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她不回他的话,也不看他,墨时琛便也不追问,又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睛,眼角的泪痕,和睫毛上的水汽,顿住了的节奏也开始缓缓的重新抽一送了起来。
就这他也不会放过她。
虽然温薏没指望这男人会委屈自己放她一马,可当他伸手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方便他一逞兽一欲时,她还是觉得他就是个禽兽。
不,禽兽不如。
………………
结束后,墨时琛先替她擦拭干净,重新找了条睡裙给她穿上,然后自己才去浴室里洗了个十分钟不到的战斗澡,再厚着脸皮又爬回到她的床上。
天花板的那盏灯早就关了,她床侧的那一盏也熄灭了,她正侧身而躺,被子只搭到了腰间,裸露着脖子跟肩膀在暗而静的光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