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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在笑,但是显然,眼睛里并无笑意。

aleb沉默了下去。

温薏自然也无需他的回答,她用手指将乱发别到耳后,重新看向前面。

她知道aleb说这话的意思,事已至此,她该知道的,她都已经知道了,而墨时琛该知道的,他也很快会知道,不必非要留在这里,因为在这样的场合,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峙,都难堪。

难堪的不只有墨时琛,还有她。

可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直白得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难堪。

因为只有最尖锐,才能让人毫无保留的清醒。

墨时琛的确是很快到了,在温薏下楼后的十分钟,另一辆黑色的车驶入了别墅。

她仍靠在车身上,就这么看着车开进别墅,看着它停下,然后再看着身穿黑色长西装的男人自车上下来,迈着长腿一步步的走到她的跟前。

温薏动都没有动,淡淡然的神色像是耐着性子在等他——当然原本,她就是在等着他。

墨时琛低头,看着女人寡凉到冷艳的脸庞,他喉结一滚,早已经准备好的解释在准备开口的刹那,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她靠在车身上,仰着头,手指别着不断吹过来的发丝,脸上露出薄笑,“我以为你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说法呢,”她稍微的歪了头,嗓音温温脆脆的,“还是你打算……直接免了这一个环节?”

墨时琛看着她,眉头皱的紧紧的,声音沉而促,“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