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抱着她的睡裙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出声,“你应该不难看出来,我已经在准备了?”
他点点头,嗓音平稳,“很容易看出来。”
“洗个澡你也要跟我过不去,身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墨时琛你有意思的吗?”
男人不疾不徐解着扣子已经到腹部了,只剩下最后一两颗,他瞧着她,淡淡的道,“我心情不好,洗个澡舒服下。”
温薏眼风扫了眼窗外,“你是在向我宣告你真的不肯吃晚餐不是说说而已吧?”
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他把衣服脱了下来,随手扔进了浴室,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赤果着的上半身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的肌理分明,“晚餐你不陪我吃,澡你也不让我洗,我打扰你跟你竹马煲电话粥,你就要这么虐待我?”
她真是没见过比他更能若无其事颠倒黑白的男人,就算是五年前的墨时琛也没这么理所当然的无赖。
大约是见她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墨时琛朝她伸出一只手,唇上染着轻薄的笑意,嗓音低了些,带着蛊惑的味道,“不然,太太,你跟我一起洗我也是不介意的。”
“你还真不准备吃饭了?”
他抬起还包裹在西裤里的修长的两条腿走到她的跟前,低着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挑着眉问道,“我以前有给你留下一种——我都只是说说的错觉吗?”
“你不吃我也不会陪你吃的,墨时琛,你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男人边点着头,边颇为赞同的道,“可能我失去了五年,实际心理年纪才二十六,你觉得我幼稚也是正常的。”
温薏,“……”
她咬唇看着他,已经无言到脑子里没有了任何的想法。
墨时琛的手从她的下颚往下落,缠上了她的腰肢,温薏刚一抬头,就被男人带着往后跌了几步,直到背脊靠在了柜子上。
她心脏猛然一跳,为他低头时呈现在她跟前英俊的脸,如墨般漾着笑的眼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