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色跟声音,如一根羽毛,来回的挠着他的心尖,痒的不行。
墨时琛眸色便暗,眼底的笑意也更深了,低低的长长的道,“墨太太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购物袋上标着这个内衣牌子的logo,不清楚的可能不知道,但认识这个logo必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刚才进店是不得已,他不跟着进去的话,温薏指不定也不去了,或者再买一堆跟她以前风格一样——
只有实用价值毫无审美价值。
他并不愿意拎着一包内衣满大街的走……
温薏双眸盛满笑意,语气无辜,“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像我哥那么臭屁的男人,平常跟我嫂子逛街他也要老老实实的当苦力,墨大公子出了名的绅士,怎么能让女人来提东西呢,而且……你不是要追我吗?诚意这么单薄还想我哄我穿情趣内衣给你看?”
男人也不恼,蓄着笑意的眸如幽幽燃烧的火焰,好笑的看着她眉眼间的得意,“你说你,心思怎么这么坏呢,嗯?”
温薏笑眯眯,“反正我不要提,你想看你自己拎。”
墨时琛唇上的笑弧没有半分削减,只是嗓音压低了几分,又多了些哑意,缠绕的笑意也更深了,“宝贝儿,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客观而言,你觉得我这人心胸怎么样?”
温薏,“……”
这男人,威胁她?
她不答,他好似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自己悠悠的回答了,“应该不怎么样,是么?”
温薏扯出假笑,“……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他笑的性感又危险,“可是你对此好像认知不够清楚啊。”
“让我拎也可以,我今晚回公寓睡。”
那份限时夫妻合约里写得很清楚,这三个月她得回庄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