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提都没提一句,直接就让他走人了。
还是说……她记得?
墨时琛坐了起来,赤果着整个上半身,被子滑落到他的腰间,他没听女人的话下床,往后靠随意的倚在床头,眯起眼睛笑,“睡了我连顿早餐都不请我吃,你是请我回来当总裁的,还是给你当免费牛郎的?”
温薏,“……”
他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她为什么既不质问也不计较,因为她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再说她早就不是什么年轻的小姑娘,要抱着自己的清白和贞操,睡了就睡了,反正她也不怎么记得,记得估计也是个不错的享受。
最多不过是这个男人肯定又纵欲过度,弄得她双腿都是酸软的。
她就不懂,他又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至于每次都这么……
按说三十多岁的男人需求应该下降了,她怎么觉得他比二十多岁他们刚新婚的那会儿还要精力旺盛,大半夜大半夜的来。
温薏也坐了起来,用被子严严实实的遮住自己的胸,但白皙的香肩还是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她抿抿唇,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请你吃,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好吗?”
静了片刻,男人淡淡的道,“一点都不好笑。”
温薏,“……”
她冷了脸,“墨时琛,我没打你是因为你皮厚,你少给我得寸进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