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扫了眼信封上的内容,又瞥着她,淡淡的道,“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怕他?”
“我怕他?”
“那说的更准确点,怕自己又爱上他,他一回来,还没开战你就马上落荒而逃了。”
温薏抿起唇,语调清淡,“这些年我挺累的,想出去散散心,然后过点不一样的生活。”
“温薏。”
这些年温薏跟墨时谦的私交算是不错的,但无论台面还是私下,墨时谦一般叫她温副总,很少直接叫她的名字。
墨时谦身躯往后靠,虚靠在黑色旋转椅的后座上,深沉淡然的双眸注视着她,波澜不惊的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温薏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也觉得你挺失败的。”
她垂下眼,笑了下,“大概是吧。”
墨时谦的办公室跟他本人的气质风格很相似,风格简单,色调暗沉,一如他的声线,都如同这深秋的泉水,冷冷凉凉,“你最初想要的,无非就是他爱你,是么。”
最初?
最初,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这个时间漫长得可以让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