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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远了,保镖才小心的问了一句,“温小姐,这咖啡?”

她眼皮都没抬,“扔了。”

谁要喝他的咖啡,这男人是在向她献殷勤吗?

因为她吃了避孕药让他昨晚辛勤播种都付诸流水了,所以他想改怀柔政策,为了继续跟他睡,好完成墨时谦交给他的“任务”?

温薏一声冷笑,眼神漠然。

想起墨时谦,又是一种新的咬牙切齿。

…………

温薏基于这阶段对墨时琛这个男人的冷漠,连他为什么出现在了候机厅都懒得去想,直到她发现——

她去兰城他就跟着飞到了兰城,她去找池欢跟池欢一起吃饭,他也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她回巴黎,他就搭乘同一航班回了巴黎。

她对他的存在漠视无视,他也不会像在机场一样凑上来跟她说话搭讪,始终保持着看得见的距离跟着她。

从机场的出口出来的时候,不知是巧合还是他仍然一路跟着她,人潮攒动中,她无意中瞥到了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立着的男人。

这次,他没有看她。

这个季节的巴黎比江城的温度低上很多,他穿着一件款式休闲的薄款大衣,很修身,将他高大的身形拉得更加英气挺拔。

男人短发下的脸温淡得没有表情,他似乎在看来往的人群,似乎在看这熟悉而陌生的机场模样,似乎在寻找什么感觉,又好似空荡茫然。

唯一确定的是,他站在那里,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人潮越是喧嚣热闹,这孤寂就愈发的明显。

温薏很快的收回视线,带着池欢去了司机早就等候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