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抬手扶着自己的浴巾,仰脸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
她撩了撩发,笑,“你的意思是,你的脑子不清醒才说要跟我结婚么?”
他看着这俏生生的小女人,实在很想抱着她。
“不是。”
她依然笑着,但属于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反正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所以可以随便的对待啊?婚都不用求的。”
认识他这么些年,她也不指望这男人能有多浪漫,但是至少——
求婚的标配跟程序,也好歹意思意思到位一下吧。
“没有。”
“哦?那你自己说说,你是怎么个脑子不清醒,又是怎么个让我当你没说过法。”
男人长腿往里面跨了进来,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搂入了怀里。
两人的身体基本大部分都是裸着的,只有池欢裹着的浴巾隔在中间。
“我太想跟你结婚,所以想也不想的说了,”墨时谦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在她耳边低沉的解释着,“是我的错,没有看场合,你知道,高一潮的时候脑子里没有太多思考的空间。”
池欢,“……”
她舔了舔唇,只觉得身体里那被气得鼓起来的气球猛地被戳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瘪了下来,再不成气候。
男人的手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安抚小动物般,嗓音是很有男性魅力的低哑,“我下次要看场合再说一次,所以刚才那句,你就当做没有听到,嗯?”
池欢,“……”
见女人静默的待在自己怀里没说话,他又蛊惑般的再低声询问了一遍,“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