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等墨时谦回答,就已经抬脚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了。
男人缓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在她身后说了个好字。
池欢进了主卧的浴室,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跟着进去了。
门已经被顺手带上了。
他就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地方,直到里面传来了花洒里的水声,悬着的心才算是勉强归到了远处,估摸着她的脾气一时半会不会消,但也不会像在餐厅外一样,或者闹着要回去了。
墨时谦折回了客厅,捡起被池欢仍在沙发里的手机,黑着脸把照片按了删除,除了池欢,他很少跟人发短信,其他公事多半是打电话,偶尔有些节假日的祝福短信,他基本看都懒得看,但它们躺在手机里,他也没念头要删,所以也一直没有删短信的习惯。
所以才被池欢看到了那张照片。
他迈开长腿走到阳台,先拨了温薏的电话。
还没等他开口,那边温淡的嗓音就已经先凉凉的出声了,“哄好了?”
墨时谦想起被这女人摆了一道就阴测测的,“让康丁把池欢的行李箱送到酒店来。”
“ok,知道了。”
“温薏,你是闲的发慌了是么?”
“你们男人的脑回路可真挺有意思的,四年前以已婚男人的身份跟单身女人共处一室的是你,今天赴约跟她吃饭的也是你,你要是什么亏心事没做,我能凭空捏造不成?我不过是逮了个机会,让池小姐知道了一些她有权利知道的事情而已。”
墨时谦冷笑一声,“我替你解决了你两个多月都解决不了的李千蕊,你就是用在后面暗戳戳的给我捅刀子来回报我的?”
温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