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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冷静,却又如轻薄的刃,寒芒锋利。

她不说话的意思很明显,等他解释。

男人无意识的捏着自己的眉心,这代表着他感到头疼。

几秒后,他薄唇动了动,还是出声了,“四年前有次参加晚会,我喝多了……”

池欢挑起眉,冷冷的问,“你经常喝多?”

“没有。”

事实上,那几乎是他屈指可数的一次醉酒,而且是醉得最厉害的一次。

“那晚为什么喝多了?”

“……”

为什么……

池欢见他不回答,手指都攥紧了,嗓音更冷且带上了讥诮,“别跟我说什么酒后乱性,我二十六了不是十六岁,不相信酒后乱性这种屁话,你是在晚会上看上了她,所以拿喝醉了当借口睡了人家吧。”

墨时谦眉头一皱,“没有,”话落后他立即意识到没有两个字表达的否认指定对象不明,于是跟补充道,“我没跟她睡过。”

池欢看着他俊美的脸,一声冷哼。

如果不是刚才在餐厅亲耳看到他跟她说谎,这个男人说什么,她基本都是相信的。

她勾着唇嘲道,“睡了就睡了,既然跟你棠棠是形婚,没有感情以及经济上的一切来往,你跟我说你需要女人纾解你的生理欲望,我也不会揪着你的过去不放。”

墨时谦脸黑了黑,“我说了我没跟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