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五年的时间,她不敢笃信什么,他更加无法。
墨时谦搂着她的腰身,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周身皆是他清冽的男人味道,和低沉黯哑的声音,“巴黎那边稳定下来后,我就想来找你,可想想你当初的绝情,我又觉得再来找你很犯贱……”
顿了片刻,他沙哑的嗓音里缠了似隐似无的薄笑,“所以,你经纪人来找我,我就来了。”
池欢抿着唇,闪躲着脑袋想从他的怀里离开,可男人的手臂扣得太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又不愿意表现得过于激烈,只能撇开脸不看他也不理他。
他低头,将下巴埋入她的肩膀,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脖子里,“我怕再有机会,又逼得你拿刀割伤自己,所以我想,还是走远一点。”
池欢不冷不热,“我现在让你走怎么没见你走远一点?”
“你爱我,我当然不会走。”
“我已经对你失望,不想再要你……唔。”
男人照例吻住她,不让她净说些他不爱听的话,“再说赌气的话,我吻你。”
他的吻啄在她的脸颊上,低低沉沉的道,“现在不要也晚了,我要定你了。”
她俏脸还是不发一言的扳着,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
见她沉默,墨时谦板过她的脸亲吻她的面颊,“欢欢。”
她淡淡的道,“你还是没有说,为什么和好后也不告诉我你妻女的事情。”
哪怕,是准备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