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如果你能用强绑的方式绑他一辈子,那你就绑吧。”
温薏淡淡的道,“那女人为他丢了大半条命,我看他的意思,是不准备回去。”
“不准备回去?”男人凉凉的轻讽,“他打算一辈子在这儿捕鱼?”
温薏无言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跟他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吗?”
墨时谦睨她一眼,“区别就我不捕鱼。”
“……”
她抬手撩了撩被海风吹乱的发,眼神幽深而漫远,嗓音拖得有些惫懒,“他愿意回去我带他回去,他如果不愿意,我也拿他没办法……你总不能让我像当年公公那样强行拆散有情人。”
“为什么不能?”
温蔓,“……”
墨时谦单手插入西裤的裤兜,波澜不惊的道,“把他带回去,不然,你也不用回去了。”
温薏,“……你这又是什么道理?”
他说的轻描淡写,“你不是一直抱怨工作太累,这些年没有常见不能让你好好的休息放松么,泡个原本就是你丈夫的男人应该比工作来的轻松点。”
话说完,男人颀长的身形已经朝着池欢上的那辆车走去了。
温薏看着他的背影,短发飞舞着,连肩上的风衣也要按着才没有掉落到地上。
轻松?
这世上用努力跟能力得不到的,无非就是,生,老,病,死,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