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池欢他不说能不能接受,至少是一时间不能习惯的,尤其是——
她半边身子都压在他的腰上。
温香一软玉在怀,他被她闹醒,然后闹得欲一火焚身,好不容易火熄灭了,又被她压着伤处。
一个晚上就没怎么睡觉,偏看她睡得香甜。
他的伤又加重了。
池欢下了床,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他睡得不怎么好,心情也不太好,撇着嘴轻描淡写的道,“我只是把你当我的泰迪熊了,我就说怎么抱起来没那么舒服,硬得硌手。”
墨时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池欢没搭理他,径直去了浴室洗漱。
忙了老半天,她出来的时候,男人还以她进去的姿势坐在那里,没有波澜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脸的阴郁和怨念。
像个闹脾气,等着她哄的孩子。
她还是走了过去,“你不会下不了床连洗漱都弄不了吧?”
男人不吭声。
池欢耸耸肩,“我可不会伺候瘫痪在床的重患,你如果真的下不了床,打电话让人抬你去医院吧,别指望我照顾你吃喝拉撒。”
墨时谦掀开被子了下了床,从容不迫的将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
“墨时谦我不准你在我家光着,上面下面都不行……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睡衣罩了个正着。
等她把衣服扯下来,他已经从她身边走过,朝浴室里走去了。
那背影还颇带着怒气。
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的门口,脸上的神色寡淡了下来,落下层层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