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想了想,还是拿着手机回到了病房。
“墨时谦……”
她刚叫出他的名字,还没开始说内容就发现睁开眼睛的男人已经躺了下去,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枕在她的枕头上。
这个曾几何时她即便是吹头发吹干了大半只偷懒还有一点点湿意也要把她挖起来给她吹顺便像个老婆婆一样训斥她一堆的男人,顶着一头就用毛巾擦了两下的头发就这么睡着?
墨时谦看着她,也没对她去而复返表现出什么意外,只淡淡的问道,“什么事?”
“你给我坐起来!”
男人语调疏懒,“腰痛。”
“起来。”
他看着她难得的又凶又冷的小脸,还是颇为艰难的,慢慢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怎么了?”
“谁让你把我的枕头弄湿的?”
“你不给我吹,就只能这样了。”
“你还有理了?”
墨时谦看着她,叹了口气,道,“不要以为男人不哭不喊就不痛了,我真的痛,你让我躺着休息会儿,好不好?”
那语气,好似还是她在无理取闹般。
池欢看着他的样子,眉梢低垂着,被子从身上滑落到腹部,那里肌肉均匀,人鱼线淹没了下去,精壮,健硕,性感。
唯独没有虚弱,但看上去又不像是说谎。
她别开脸,“风行说夏棠棠临时回巴黎了。”
“是么。”
她把自己的手机扔了过去,“你给她电话。”
墨时谦看了眼手机,又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我用你的手机给她打电话,怕她不知道我们待在一起?”
池欢看着他,没说话。
他伸手拿过搁在床边的钱夹递给她,“过来。”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