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相信,墨时谦,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把腰痛挂在嘴边,干这个也痛干那个也痛,你要不要脸?”
他看着她脸上的薄红,沙哑的道,“我站着都痛,何况是擦药和吹头发。”
“那你为什么不在医院待着,非要逼我带你回家?”
“医院难闻。”
“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吗?幼稚不幼稚?”
男人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难闻,不喜欢。”
池欢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火,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恼道,“爱擦不擦,爱吹不吹,我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吧。”
墨时谦拧着眉头道,“你高烧感冒的时候我一口一口喂你喝粥,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
不说这个她都不想理他,说起这个她更加不想理。
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粥?
把她的手绑在床头,非要口对口的喂她喝粥,他竟然还好意思提?
池欢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被男人扔下来的泰迪熊,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抱着它走了出去。
眼不见为净,她伸手顺便将门给带上了,摔了个震天响。
…………
池欢坐在沙发上,身子靠着偌大的泰迪熊,手里拿着手机拨给了风行。
“找我有事?”
“你过来把墨时谦带走吧。”
“他在哪里?”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