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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起的胸脯更是起伏着。

这一副模样,倒是的很。

“墨时谦,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这么欺负个女人就不怕人笑话?”

他眉梢微微挑起,勾了勾唇,弧度很浅,但拖出来的意味格外的性感和恶劣,“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连个女人都不能欺负,那还有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

摆在床头的那一保温盒好几层不同种类的早餐,全部被池欢扫到了地上。

发出框框当当的声音,狼藉了一地。

墨时谦冷眼看着她。

那眼神其实也只能说是冷静,但冷静的背后就是凉薄。

而这点凉薄如细细密密的冰针。

尤其是在刚才的“温存”之后。

当理智被打散,那些早已经压在情绪的深渊之下的委屈终于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的翻腾了上来,混合着无能为力的气愤,盘旋在她的心头之上,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墨时谦低眸瞥了眼女人死死攥着床单已经关节泛白的手指,伸出手再度抚摸上她的脸颊,淡淡的笑语,“欢欢,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跟我生气就跟我生气,何必拿些死物出气?那些都是你的早餐,你摔了它们,吃什么?”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挪到了她额头,“还能发脾气,看到病好了大半。”

说完,他就按了下床头的铃,也不管护士干不干这个,淡声吩咐,“把地上清理干净,再送一份白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