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没有吻她。
男人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脑袋,像是摸着宠物般,菲薄的唇微张,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去把妆卸了,然后洗澡,嗯?”
他比她高很多,即便是她坐在他的身上。
烟雾散去,池欢仰头看着他英俊而冷情的脸。
蓦地,她抬手吻住他的脸,抬头主动的亲吻了上去。
他的唇薄而凉,没有躲开,任由她吻他,但也没有回应。
在这个过程中,男人清明的双眼静静的注视着她,没有波澜,也没有情绪的起伏,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深沉的暗色,捕捉不到感情。
这样的吻只能算是碰触,甚至不能称之为吻。
池欢结束了它,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去了浴室。
将所有的头发全部绑好准备卸妆时,才突然发现盥洗盆旁边仍然摆着她之前在用的,放在这里的一系列保养和卸妆产品。
她没有从别墅里带走任何东西,它们也没有被移动过半分,像他跟她的生活从未有过什么变化。
卸妆,洗澡。
半个多小时后,池欢穿着白色的浴袍从里面出来。
墨时谦仍然坐在沙发里,但是小圆桌上多了一瓶酒,一个高脚的玻璃杯,被男人拿在手指中,摇曳着里面的酒红色液体。
池欢在浴室的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再次走了过去。
她抿着唇,低声道,“很晚了,要不要去睡觉?”
墨时谦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卸妆完后干净白皙的小脸,“睡觉,跟我睡?”
“不然,你想让我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