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上还有水滴。
她从包里拿出那枚戒指,放在掌心细细的端详了许久。
指环内部刻的字仍然摸得到刻痕。
最后,她还是拉开了抽屉,把戒指盒拿了出来,再把戒指放了进去。
手指一压,合上。
戒指盒搁回抽屉里,把手腕上的表也一并取下,放了进去。
最后,把抽屉推到尽头。
…………
池欢关了书桌上的台灯,起身准备回卧室。
门一拉开,她就被猝不及防出现的身影吓得条件反射的退了两步。
等看清了人,她才半嗔半怒的道,“你干什么啊,不声不响的,吓死人了。”
可能是因为真的被吓到了,所以她的语气反而不是那么“恶劣”,更像是寻常的抱怨。
男人颇为无辜,低低道,“我正准备敲门,你就开了,这也怪我?”
池欢没看他,只不耐又没好气的道,“找我有事?”
他淡声道,“怕你又睡到了椅子里,过来看看。”
她仰着脸看着他,“你不准我分手,又非要跟我睡在一起,有意思么,以前我觉得自己爱你的时候都对你没什么反应,你指望我现在对你没兴趣还会有反应?”
墨时谦俊美的脸微微紧绷,但语调仍然没什么波澜,“我睡惯一张床都不习惯再换一张,何况是抱着一个女人睡的习惯,你说呢?”
她像是懒得跟他说什么,径直就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臂。
池欢不耐的道,“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