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质问过他,结婚三年,我们之间除了不是你憎恶我,就是我憎恶你,还有什么……
人人觉得她是温柔的名门千金。
结婚之前她也以为他是别人口中的风度翩翩的绅士贵公子。
她现在都不起来,他们怎么那么爱吵吵嚷嚷,一天不闹都觉得今天有什么事没做。
后来,她说她心死了,不想再理他了,惹不起我躲得起,于是凡是能外派的工作,是她的她屁颠颠的跑出国,不是她的她也抢过来跑出来。
然后他更干脆,人死了。
想一想,真是讽刺。
她有时恶毒的想,他要死为什么不跟她离婚完再死,阴损的能在避一孕套上做手脚,千方百计在她身体里再种个孩子,结果一块儿带走了……
欠他什么了,这辈子要这么对她?
可不管怎么怨怎么恨,她还是……
疼,像是抽筋剥骨。
“好像各自不同的人,都有各自不同的不幸。”
温薏和墨时琛……他们般配,但来不及的相爱。
好不容易走在相爱的路上,却突袭死亡。
她和墨时谦……努力想在一起,却不够般配。
温薏抬起头,又看向了飘雪的窗外,喃喃般的叹息,“是啊……是这样吧。”
池欢看着她苍白的侧脸,“温小姐,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温薏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她,平静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怜悯,“要么分开,要么死撑……熬到父亲死,或者如果你们彼此能够容忍的话,让墨时谦向父亲妥协,娶妻,站稳脚跟,然后架空父亲的实权,当他的话语权足以让劳伦斯家族的任何长辈不敢再对他指手画脚,然后离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