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墨时谦好,从来不会跟她拍桌子。
男人的声音阴沉如水,“温薏,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停职了?”
她看向他,轻描淡写,“爸同意就可以了。”
男人冷笑,“你现在是拿我爸压我上瘾了?”
“这世上就这么个人能压你了,我为什么不能找?”
池欢看着这对争锋相对的男女。
单拎男人,绅士贵公子;单拎女人,温柔淑女。
凑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是针尖对麦芒。
像怨偶,但又绝非怨偶那么简单,像是经历了百转千回的沧海桑田,最后僵持到了这个地步。
“他不会留在巴黎的。”
娇软而冷静的嗓音突兀而不温不火的打断了他们的僵持。
说话的自然是池欢,“他可以继续做clod—sur的总裁,但只会留在兰城。”
温薏转过头,看向池欢,眉梢微微挑起,“他说过吗?”
“没有。”
温薏似笑非笑,“那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爱情吗?
也许的确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