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米八七的身高,他那一身西装本应该是很正式的,但他似乎很随意,透着从骨子里溢出来的散漫,单手插在裤袋里,眉眼轻慢。
池欢向来不怎么在意别人的注视,只偏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墨时谦让我见的人,在哪儿呢?”
风行顺手从路过的服务生端着的餐盘里拿了块蛋糕,“吃东西,待会儿他自然会找过来。”
池欢,“……这不太好吧。”
他低头瞥她一眼,“是找我,不是找你。”
池欢撇撇嘴,不说话了。
她没吃晚餐,的确也挺饿的,遂找了个地方,吃东西。
风行坐在她旁边的另一张单人沙发里,除了开始拿的那块蛋糕,他吃的少,基本都在漫不经心的喝着酒。
池欢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思,有人过来跟他说话,他虽然不是墨时谦的冷漠脸,但基本不正眼看人,别人好像都不怎么敢打扰他,“你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么?”
男人端着酒杯,瞥她一眼,轻嗤,“他怕你被人欺负。”
池欢愕然,“就……只是陪我?”
“嗯,他今晚有事,抽不开身。”
池欢咬了口蛋糕,慢慢的咀嚼着,模糊的道,“你对他可真挺好的。”
风行端起高脚的玻璃杯,淡淡的嗓音很是不在意,“欠的。”
欠的?
池欢突然想起来,墨时谦说他曾经入狱,而他当她的保镖,跟当初她那个昔日的市长爸爸有关。
她没说话,端起杯果汁想喝。
刚送到唇边,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