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犹豫了下,要陌生的阿姨给她洗……还真不如让墨时谦给她洗,反正她早就被他看光了摸光了。
她又不喜欢陌生人碰她,偏就习惯了墨时谦。
男人朝她走了过去,轻描淡写的道,“我不允许别人碰你,男人不能,女人也不能。”
他往前走,池欢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总觉得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动声色,可从骨血里就散发着强烈的侵犯气息,令人心悸,让人战栗。
空间不大,她的背一下就退到了衣柜上,退无可退。
墨时谦停在她的跟前,双手撑在她的身后,将她娇小的身形困在一方狭窄的格局里,低头好笑的看着她,“你这是在,怕我?”
池欢靠着衣橱,站得笔直,僵硬的道,“没有。”
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他神秘得深不可测,势力无处可闻,却又无处不再,但池欢觉得,她没有怕他的理由。
男人低头朝她靠了下来。
清冽好闻的气息跟着淹没她的嗅觉,她一下就有些呼吸困难的磕盼,“不……不是要换衣服,你……干什么?”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颚,喑哑的低语,“嗯,待会儿换,先亲一会儿。”
话音落下,唇瓣也跟着压了下来。
池欢象征性的推了推他,平常就推不开,何况是手被包成粽子。
唇齿交缠,吻着吻着就忘情了。
这个过程中她还被男人托着臀抱到了一处稍微高点的地方,然后她下意识的圈着他的脖子,就再也没有松开过了。
一个漫长的深吻结束后,池欢的脸被红扑扑的颜色涂染得愈发娇媚。
墨时谦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她的腮帮,哑声诱惑她,“池欢,在这儿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