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故抬头看了一眼被保镖拦在外围但不断拍照不断议论的记者,冷漠的吩咐保镖把记者全部驱逐。
保镖很快开始强制执行。
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苏雅冰,“我说的不是真的?苏小姐,来,我们当面对质,我哪句话不是真的——你没有跟我老公恋爱半年,还是没有在我怀孕的时候,说我跟我老公的婚姻是政治联姻没有感情,让我放你们的爱一条生路?”
“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他结婚了!”苏雅冰拔高着声音打断道,双眼赤红,“我也是受害者!陶烟,沈太太,我早就跟你们没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哦,你不知道他结婚了,”被叫做陶烟的女人朝她笑,轻轻的妩媚,“可是,你也不知道自己结婚了吗。”
苏雅冰的呼吸很急促,仿佛她要很用力才能维持正常的呼吸,“陶烟,我跟沈鸿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他结婚了,我知道以后我们就分手了……”
陶烟轻蔑的笑,“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让沈鸿离婚,然后你也离婚让他娶你……可是我愿意成全你们的真爱,他又不肯跟我离婚了,你在他面前装可怜在他身后缠了我半年,最后觉得嫁入豪门没戏了,所以才选择暂时回到你那可怜的丈夫身边去,这样才对吧?”
苏雅冰咬唇,“我没有缠着你,我知道后就跟他分手了,陶烟,你丈夫出轨不是我的错,他根本没告诉我他结婚了……”
“你不也没告诉他你结婚了,”陶烟轻描淡写的冷笑,“当然,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点是没错的。”
在这整个过程中,莫西故接近一言不发,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般。
池欢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墨时谦自然就更加,除去眉梢处笼着一层薄凉的轻嘲,就像他真的只是池欢的保镖一般站在她的身侧。
苏雅冰看着眼前的脸,恨意几乎要沁出眼底。
淘烟是她心底深处最恨的女人,没有之一,跟池欢比起来,这个女人更是她心头一根拔不掉的刺。
她的唇瓣几乎在发抖,“陶烟,你就这么恨我?你觉得我介入了你的婚姻,你觉得因为我你才得不到你丈夫的爱,可是他已经选择你,也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你到底想看着我凄惨到什么样的地步,你才觉得解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