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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转而看向白老先生,颔首微微浅笑着,“白老先生您别动怒……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诚如白二小姐所说,今晚我没有离开过前厅,也没有亲眼看到季小姐被强制性的带走……都是口说无凭证,一口就咬定了是二小姐,要是季小姐和白大小姐在说谎,岂不是冤枉大了。”

白老眯了眯眼,看着沙发里那娇小慵懒的女人,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看似甜美可人,可她眼底基本没什么真实的笑意。

南池欢北楚惜,纯粹的花瓶在这个时代早已难以站稳脚跟。

他速来爱才,早就耳闻楚家的那位千金早年被英国皇家美术学院录取,只叹自己家的两个女儿都没这么大的出息。

池欢这番话,看似是让他别冤枉了白芸,在场又有几个人听不出来她在说反话。

虽然都是空口无凭,但她明显扳倒了之前白芸塑造出来的胜势,被她这么一说,即便没人说什么,大部分人也都会觉得,是白芸陷害后后反咬。

连白芸最后想要营造的委屈气氛,都被她捏碎了。

从始至终都静默的男人唇上扯出几分淡得几乎没有的弧度,轻描淡写的开口,“今天是白大小姐的生日,既然季小姐没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说罢,他抬眸看着扶着木质楼梯的季雨,淡淡的道,“季小姐觉得呢?”

季雨见他看向自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没关系。”

就这么算了?

这哪里是算了。

这尴尬的事情,没人敢现场说什么,不代表他们没想法,白芸被白老叫上了楼,季雨被几个朋友围着安慰,白颂今天生日,自然也有不少关系好的朋友。

这件事看上去就这么过去了。

墨时谦再在晚会中搜寻池欢的身影时,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他清俊的剑眉拧起,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

薄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她叫了助理来接,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