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指掌揉揉她不复丰润的颊。「我觉得还可以再养点肉。」
他喜欢她以前双颊红润水嫩的模样,笑起来很甜,颊畔漾着浅浅的小梨涡,让人看着,也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她挪了挪身躯,往他怀里钻,碎语般的模糊音浪自他胸口传岀。「那你就不要随随便便弃养啊……」
掌心一滞,复又轻缓拍抚,低低应了声:「嗯。」
虽说是她要养兔,但大部分时间,余妃——嗯,对,它依然叫余妃——都是邵云开在顾,喂食、梳毛、陪伴、照看……而她就是那种只负责陪小孩玩的不象话妈妈类型。
他们一同整治了一个和以前差不多的宠物房,把冷宫搬到这儿来。
假日清晨,从床上醒来,男主人还在睡,她轻手轻脚离开房间,梳洗完,将长发盘在脑后,先到厨房为自己冲了杯咖啡,也为他打了果汁,做好早餐再到书房找本书,预备用来打发今天的假日时光。
视线扫过排架,定在其中一本。
她记得这血红色的书封,印象太深刻了,想忘记也难——是他谎称有约、放鸟她的那天,看了整晚都看不完的那本书。
从书封推测,是一本恐怖推理小说,但氛围应该营造得很失败,他整晚闪神,根本没有融入过剧情。
她顺手翻了一下,不经意扫到书末蝴蝶页上的字痕。有些人看书时,会在书页前后注记当时的阅读心情,她哥也会。
意迟迟无语凭阑
情切切欲说还休
在一本刺激的恐怖推理小说上,写这种文艺爱情对白,你有考虑过作者的感受吗?
她有些想笑,又莫名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