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开。」被他说过,很有心的那一个。
「那个佛系医生?他不是结婚了吗?」
「就……」她很含糊、很含糊地低哝几个字。
离婚了。
这三个字,很简单,但在世俗的眼里,却很沉重?
她有些担心地观察兄长神情,他一声也不吭,沉默了好一阵,让她有些捉摸不住。
「你自己有认知,可能会面临的处境吗?」
她点头。「我知道。」都年过三十,不是小女孩了。她承认,之前谈的那几段恋爱,年少轻狂的成分居多,还不够成熟,但这一次,是真的有想清楚,这个男人适合她。
「瞧,那没事了。」淡淡一句,揭过。
意思就是,暂时无事,退朝。
余善舞回到房里,松口气。至少他没有多说什么?
二哥不会轻易对一个人作出评断,但只要一开口,就是正中靶心、一抢毙命,她刚刚还真有点怕他评。
想起邵云开还在等她电话,赶紧摸出手机拨打,向战友报告——西线无战事,警报解除。
「那就好。」至少还有意愿约吃饭。「这件事不能拖,确定好时间告诉我。」一拖,就真显得漫不经心、诚意全无了。
「唉哟,你不要紧张啦,我哥毛病没那么多。」
最好是。
我妈人很好、我爸说没关系、我哥说不用拘礼……完全就是猪队友的标准台词,人家说随意,不代表你真的可以随意,真信了,便从此一路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