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照闷声低笑,某人要是听到,自己被形容成路边的野男人,不晓得会是什么反应?
自己的哥哥中抢,换赵之荷听不下去了。「小舞!」
「本来就是,没名没分,不是野男人是什么?」
江晚照听出话下深意,笑叹。「怎么全世界都比我们还着急结婚这件事?」之荷也问过好几回了。
「不然你们是在拖拉什么?」孩子都有了,那不是早晚的事吗?怎么感觉皇帝不急,急死他们周身这一票太监?
江晚照摇头,笑了笑,没再在这话题上打转。
余善舞也是懂得看人眼色的,意会对方没想多谈,便轻巧地转移话题。「这个没名分的就不提了,那二嫂你老公咧?情人节也敢放鸟你?」这么不上道?
「善谋今天有课,我们约晚上。」
还好,这答案差强人意:「那蛋糕吃完就散了吧,赶快回去梳妆打扮洗香香,迷死你们的男人。」
江晚照与赵之荷对看一眼,很短暂的眼神交会,但余善舞还是捕捉到了。
「不急,我也没跟之寒约。」江晚照慢吞吞地回。那个人一忙起来,三、五个礼拜不见人也是常事,她不一定要跟他过,往年的情人节,他们也没有都在一起。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今晩二嫂去陪我二哥,我们两个一起吗?你不知道怨女凑一双,会怨上加怨的!」
「我不是怨女。」江晚照反驳。她才没有被她男人放生,她身上一点怨气都没有好吗?
余善舞一脸质疑。
「好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约。」江晚照环顾店内一圈,目光定在柜台上,起身向服务员要来一张小白花图案的杯垫,在背面的空白处,写了几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