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人被吼得抖了下，委屈开口：“哥哥……是我啊。”

那边停顿一秒，蒋少戈语气焦急，像是在跑步。

“小瓷？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别怕啊，我现在正带人去学校。”

俞瓷吸吸鼻子：“还好，但是我和十二哥被外星生物包围了，我们在张老师办公室。”

蒋少戈低骂一句，哄道：

“再坚持三分钟，我已经到了学校门口，别怕，躲角落里，这些东西有毒，千万不要被它咬到。”

“嗯……好。”俞瓷声音可怜，“我能打过，但是……要放尾巴……尾巴……还酸酸的。”

电话那头蒋少戈差点把自己绊个跟头。

轻咳一声，道：“不用你出手，我来就行，别摔着了。”

“好……”挂断电话，俞瓷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出击。

他在鲛人形态下，能量可以维持在最厉害阶段。

但是现在，尾巴根本支撑不住，又累又酸。

俞则言低喝：“后退！它们要进来了！”

俞瓷眼神变得凛冽，架起枪瞄准即将碎裂的窗户。

俞则言抽空逗他一句：“蒋少戈不在，你唰唰乱杀，他一出现，怎么乖成那样。”

鲛人根本不经逗，拿枪的手晃了下。

这时，窗户彻底碎裂。

俞则言大喊：“开枪！”

四人同时扣下扳机，每发子弹不走空。

射击课考核标准，高速移动靶必须命中红心才算合格。

这些东西，以前对于俞瓷来说，是遥不可及的技能。

但是在陆地，他一一学会，并且成为优秀学员。

俞则言心头微动，欣慰弟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