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手背被抽红。
小鲛人慌慌张张把袋子抢过来往怀里藏。
他直觉,这里面的东西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路时疼的直抽气,“俞瓷……你真狠心。”
“对不起。”俞瓷嗫嚅道。
路时叹气:“我走了,再见……这一别,可能再也不见……”
俞则言无语:“别演了,不掉两滴眼泪还想要珍珠?”
被识破心思,路时傻乐,尴尬地清清嗓子,转身走远。
俞则言看弟弟一眼,“走吧,去吃饭。”
两人往食堂去,路过教学楼。
偶然听到角落里,江与茉和漆与白的谈话。
“那个……这是宴席菜单,你要不然看看?”漆与白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菜单。
江与茉微怔,随后一笑:“这些你决定就好。”
看他一直举着,手指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江与茉接过,仔细翻看。
漆与白问:“你不想办婚礼吗?婚纱或者中式婚服都可以按照你的喜好来……”
单身二十多年的漆与白此刻紧张到不知道手脚往哪放。
“我、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也可以不举办,只要你高兴就好。”
看出他窘迫,江与茉温声说:“不用紧张,其实对我来说,婚姻这件事很虚无缥缈,意义不大,我并不会觉得勉强。”
漆与白听懂她话里意思。
和谁结婚都可以,她只是需要一个向上爬的“垫脚石。”
漆与白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