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戈失笑,被他这副乖顺的模样弄得心痒难耐。

他俯身过去,先是在俞瓷眉眼上细细吻过,又寻到唇,辗转碾磨。

渐渐的,俞瓷放松下来,抬起手环过他肩膀,笨拙地回应。

宿舍隔音不行。

外边走廊上好像很热闹。

屋内门窗紧闭,不过还是有一缕光偷溜进来,映照满室旖旎。

约摸两个小时,小鲛人尾鳍软趴趴耷拉着,看起来像是一条废鱼。

“干死了……哥哥,泡水……”

蒋少戈起身,汗滴在他锁骨,又滑进那处凹陷。

他将软绵绵的鱼抱起来,走进浴室。

蒋少戈忍不住浪道:“咱俩比比,看谁能在水下憋气更久。”

猜到他想干什么,俞瓷气鼓鼓扭过头,“不要!”

蒋少戈跨入浴缸,捞起尾巴手动帮他盘在自己腰上。

“不比也行。”他指间夹着尾鳍拨弄。

对于鲛人来说,尾巴是比较私密的存在。

这样逗他,如果没有合法丈夫这一层身份,真的要被鱼尾绞断脖子弄死了。

蒋少戈发现鲛人整张脸连同脖颈也泛红,突然再次贴近。

盯着小鲛人忽然失神的面容看,声音含笑问:“这样触碰尾鳍,对于你们鲛人来说,是在调情吗?”

俞瓷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爱哭,黑珍珠滚落一地。

蒋少戈也不需要他回答。

“在鲛人这里,有许多事情,和姓挂钩。”他捏着俞瓷下巴,让对方看自己。

“幸好,是我教会你这些,你属于我,也必须只有我,给你添上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