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僵坐着，季延笑了笑说：“没事，以前队长犯过错，被上一任总指挥穿小鞋，曾经驾驶过半年潜水艇，对这些很熟悉。”

小鲛人缓缓呼出气，好奇问道：“他为什么会被人针对？”

季延坐他身旁，“说起来也挺有意思，上一任指挥私自克扣我们奖金，当时队长还不是高级指挥官。”

“因为年轻气盛，做了大家都不敢做的事情，奈何当时徐离没接手前，内部腐败严重，上一任指挥官随意挑了个错处，把队长打发去开潜水艇。”

俞瓷生气道：“这个人也太坏了！”

季延笑道：“队长没吃过亏，在海军队依然混得风生水起，后来机缘巧合救了一位有身份的上级。”

“然后呢？”俞则言也好奇，“应该会出现反转吧，他实力这么强。”

季延点头：“上级回去后亲自交代指挥官提拔他，但是那傻逼表面答应，背地里把队长调回来，让他去巡逻队。”

“不过有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当天队长第一次巡逻，碰上研究基地变种马逃跑，它不撞别人，偏偏撞那位上级。”

游霏这会儿得了空，笑嘻嘻道：

“你们应该能猜到啦！上级又被救一次，那傻逼干的缺德事被揭露，上级把这些祸害连根拔起，后来徐离来了，福利伙食直线上升。”

驾驶座蒋少戈带着两艘潜水艇稳步上升。

听他们聊过去的事，意味不明一笑：“你们真以为那变种马就这么配合？”

俞瓷大眼睛眨巴两下，转过弯来。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蒋少戈转了下椅子，面对他。

“你老公不是什么好人，北部森林日常出行骑的山马，所以驯服烈马，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处。”

俞瓷总结：“你是挺坏的，不过那位上任总指挥，更坏！”

瞧他认认真真的小模样，蒋少戈越看越心痒。

正经鲛人欺负起来特别有意思。

只是这会儿走不开，只能多看两眼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