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戈没吭声。

老财拿两杯香槟，“咱俩喝一杯？”

这倒是真没法拒绝，蒋少戈又灌一杯下去。

老财眼神往二楼一瞥：“刚才盖文去了地下室，二楼暂时安全。”

蒋少戈正想回答。

这时，一位长相白净的研究员路过。

非常大胆地往蒋少戈西装口袋塞了一张名片。

男人走之前，还挑衅地看一眼俞瓷。

小鲛人没说话。

鲛人很生气，很酸。

“啥东西？”蒋少戈搓了下脸，拿出名片，装作看不清楚，反手一扔。

吐槽道：“牛逼啊，小广告发这里来了。”

俞瓷气得像一只河豚。

悄悄挪脚，自以为没人发现，在名片上踩两脚，随后踢进桌子下边。

老财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他真的很可爱！”

也终于理解为什么若拉对鲛人那么快失去抵抗力。

长相精致的白发男生，大部分时间很乖，偶尔耍个小脾气，还不容易被人看到。

“吃醋了？”蒋少戈明知故问。

俞瓷不说话，微微踮脚，手在他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好一会儿。

“都扔了，刚才塞满口袋，一个没留。”蒋少戈头发已经有些凌乱。

黑发散下来一缕，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时间差不多了，蒋少戈像是没骨头，往俞瓷身上赖。

“带我去厕所行吗？”

“好。”俞瓷抬起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蒋少戈故意走路踉跄，好几次带的俞瓷险些摔倒。

越往里面走，人越少。

到男厕所门前，俞瓷说：“你乖乖靠墙站着，我看看里面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