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戈怜爱地隔着绷带轻轻抚摸他。

“怎么会，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鲛人。”

俞瓷开心了，拍拍尾巴。

“狮鹫把我带走时，我有点害怕……后来我想起蒋少枭。”

蒋少戈一愣：“谁？蒋什么？”

俞瓷认真说：“蒋少枭啊。”

“不是，你想他干什么？”蒋少戈急了。

俞瓷眨眨眼，慢吞吞说：

“他骂我笨……我觉得，不能就这样死了，我要回来……吓吓他。”

蒋少戈长舒一口气，放心了。

“对对对，打脸是吧，就应该打他脸。”

转而他小声嘀咕：“幸好不是看上蒋少枭这张脸，虽然哥以前就是这么帅这么嫩。”

“你在说什么……听不到？”俞瓷凑近，近到浓密的睫毛扫在他脸上。

像一把小刷子，撩拨蒋少戈心脏。

他转过头，低声说：“我说，我好爱你。”

俞瓷被吻住，怔愣片刻，抬手环上去。

小鲛人乖的不像话，尾鳍会往他胳膊上卷，红着脸任由他摸自己尾巴。

蒋少戈最后克制地在他侧颈亲了一口。

一抬头，俞瓷睁开一只眼。

发现他看自己，连忙闭上。

“小鱼刺，怎么能偷偷看？”

蒋少戈捞着他后背：“你喜欢看，睁开眼，正大光明的看。”

俞瓷害羞，拿过枕头盖在脸上。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大灰狼亲吻的时候格外认真虔诚。

眼神温柔，又充满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