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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鸿芸刚被小辈说了一通,颜色还没缓和过来,依她多年的经验,季骁虞应该是在宋舞那触霉头了,进展不下,才会请她出面。

可这人太不讲客气了,就是见多了没礼貌的年轻人,宋鸿芸也没被这么拂过脸子,她虚伪地笑笑道:“那是以前,因为席岳,她那个男朋友宋舞已经对我有隔阂了。再说了,季总也不是想跟我们宋舞谈恋爱,她其实是个保守的人……”

季骁虞冷不丁问:“宋女士今年多大了?”

问一个女人的年纪尤其是长辈的,季骁虞其实挺冒犯的,但他很无谓地道:“现在你保养得还行,再过几年不管是做微调还是打针都不是很能维持现状了吧?我还听说,你最近跟程家的老总相谈甚欢,但那天晚上程海生的儿子好像不大待见你啊。”

“据我所知,程驰墨是程海生唯一的儿子,相当看重,他儿子不点头的话,你要想嫁进程家做程太太还有相应的难度。”

宋鸿芸听了一会,好笑问:“说了这么多,看来季总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放在其他人身上,说出这种话宋鸿芸听都不会听,但季家跟程家有往来,这是宋鸿芸来之前就打听过的事。

她问:“你想怎么合作?”

精明的人永远只会为自己谋求利益,宋鸿芸是这样,季骁虞也是如此,他忍不住在心里给宋鸿芸竖了个大拇指,又回想到那天晚上宋舞在光影中代表哭泣颤抖的肩膀。

真可怜,又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