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他的地盘啊。
季骁虞理直气壮地反驳,“因为我需要人照顾。”
酒喝多的人如果独处,的确是件很危险的事,不是说发酒疯,而是可能会因为睡姿不正确,或者喉咙里有堵塞物呼吸不畅,引起窒息。
但宋舞觉得他比照顾更需要的是避嫌。
季骁虞应该看看窗户上的影子,那里映照出男人现在是什么模样,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点口,西裤松垮地悬挂在胯骨上。
黑衬衣欲盖弥彰地敞开,让季骁虞的胸膛、腹肌都大刺刺地暴露在旁人视野中,他大概不懂什么叫羞耻心。
又或者说是肆无忌惮惯了,深知自己有一副好身材的资本,才故意毫不收敛地袒露出来,勾起宋舞的兴趣让她欣赏。
就在季骁虞虎视眈眈地谛视着宋舞时,眼前脸皮烧烫的懦弱女人却低下头,不敢和他对上目光。
宋舞闷声回应:“我去给你整理房间。”
既然季骁虞不肯走,宋舞只能选择让他待在这。
毕竟明天是星期一,她还得上班。
不像季骁虞出身豪门,有着非凡的身家背景,名下有他自己的公司,上不上班,什么时候上班都是他自己说了算。
宋舞给季骁虞准备的是客房。
客房里的被子是春秋时候备的,没有更换,她还得去主卧拿套棉被。
就在她进门后发现,季骁虞居然跟着她一起过来了。
季骁虞紧贴着宋舞的背,抓住她要拉开衣柜的手,“你打算把我安置在这吗。”主卧,一张床,曾经他兄弟席岳睡过的地方。
他问得好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