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雅脸色一黑，“你这是套路我！”

现在公司里都知道她是业务部新来的主管了，想不当都不行了。

齐凡还在那里卖乖，一脸无辜，姜怀雅也懒得跟他计较。

“算了，那个张雅”

没等姜怀雅问完，齐凡就做了解释。

“不适合当主管，急功利益，要是她当了主管，业务部就完了。”

这个姜怀雅倒是明白，没再多说什么。

姜怀雅也没有急着去任职，一直在齐凡办公室等到午饭，被齐凡约了出去，路上听到了不少公司同事们的八卦声。

吃饭的时候，齐凡好奇的询问姜怀雅的知识储备，才知道姜怀雅毕业之后曾报过网课学习，还考了证书，这让齐凡更加觉得姜怀雅有能力做好这个主管了。

“我就知道，雅雅的能力没话说。”先夸了姜怀雅一句，齐凡又道：“雅雅其实做了不少准备，你的能力是可以胜任这个主管的，就不试一试？难道你忍心看张雅败坏整个部门的风气？”

姜怀雅没回话。

齐凡叹了口气，开始哄人，“对了网课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给我讲一讲嘛。”

见某人又开始不要脸的撒娇了，姜怀雅到底还是无可奈何，给齐凡说了说当时自己学习网课的趣事。

两人刚回公司，就见经理等在那里，给齐凡汇报隔壁集团开发出新产品，齐氏有意向和隔壁集团合作。

齐凡接过文件，“那边什么要求？”

经理赶紧把另一本文件拿出来，“就是这些了，我给您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