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明显。

姜怀雅本来就相信沈思颜，再加上李修源的默认，她就明白，李修源跟她的缘分，就此为止了。

沈思颜大概能想象的到那天的场景。

“之后他还是不放弃吗？”

姜怀雅点头，“是啊，他不甘心，可是刘蕊怎么可能让他一直留在我这里，基本每天都是他们两个人在姜家外边吵，我妈越来越不喜欢他了。”

“那你呢？”

沈思颜更关心姜怀雅的感受。

“虽然你说了其实没有那么爱李修源，但是我还是想确定下，你看到刘蕊纠缠李修源，有没有难过？”

姜怀雅抬眸，看向从后面走来拉住李修源的刘蕊。

李修源好像很是生气，又在发火，刘蕊却强硬的抓着他，说什么都不放。

这场景，近几日已经是常态了。

“有的。”她垂下眼帘道。

沈思颜一愣。

那不是说明，姜怀雅还是舍不得李修源的？

念头刚起，沈思颜就听到姜怀雅又道：“我有些难过，这么好的朋友，这么喜欢我的一个人，彻底没了以前的形象。”

沈思颜顿住，捏着手机蹲下身子，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姜怀雅看着面色狰狞的李修源，摇了摇头。

“从前，他是清晨的一缕阳光，温暖着，还那么富有能量，现在……”

姜怀雅想了想，说道：“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青年艺术家了，他被凡间琐事困扰着，希望，他不会失了那份特别的灵气吧。”

沈思颜叹了口气，“好好的，就这么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