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可能……昨晚谁在局里值班？”

成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吕梁，他昨天夜班。”

张楠木点点头，立马给吕梁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张楠木刚想猜他是不是还在睡。就听得那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喂——”

“是我。”张楠木道。

“你哪位啊？”但睡得迷迷糊糊的吕梁根本没听出张楠木的声音，还漫不经心地问。

张楠木有些无奈，“我张楠木。”

这下吕梁倒是清醒了些，有些尴尬，“噢，张队啊——”

“我想问你昨晚局里停没停电？”

“啊？”吕梁啊了一声，细细一想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昨晚有半个钟头突然停了点，我还以为跳闸了。结果没跳闸，过来1半个钟头倒是又来电了。”

听了吕梁的回答，张楠木和身边的成艺对视一眼，对方的神情果然也是万分严肃。

“嗯，好，我知道了，谢谢。”

“唉，别客气，张队……”吕梁还想说点什么，电话里却已经传出忙音。张楠木已经急急忙忙挂了。”

“这么着急干什么？”吕梁嘟囔一句，也没再多想，将手机扔开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挂了电话的张楠木神情却越发凝重i起来。

“这是不是意味着，贴照片的人对局里的事情很熟悉，掌握的情报很多？”成艺也听到了刚刚吕梁的回答，这个推测却是让他自己都暗自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