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5号那天你在干嘛?”沈思颜见张楠木一脸疑惑,又补充道:“大概也是张贺的中毒的时间,那天是周二。”
“这我也是不知道了,大概在上班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我有没有给张贺下毒。对吧?”
见张楠木语气平和,沈思颜干脆诚实地点了头。
“我以我的人格起誓,我没有给张贺下过毒。我也不稀罕为了这样一个人渣毁了我自己。如果同事们还有疑虑的话,我可以接受调查。”张楠木语态认真,不似作伪。
沈思颜有些犹豫地开了口,“那……你的母亲王琴或是你的继父有可能会下手吗?”
“这就更不可能了,如果他们能下得了这样的狠心,也不会不敢告诉我张贺来家里闹事的事情。而且他们3号左右就随我继父回他家乡暂住了,这也是我的意思,省的张贺想方设法找麻烦。”张楠木并没有生气,而是认真解释。
“这么来说的话,就不可能是他们了。那会是谁呢?要对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下手?”沈思颜听完张楠木的一席话,能确信他的确不是凶手。
“他会不会有什么仇家?听说他早年好赌,会不会是与什么人结了仇?”沈思颜猜测道。
“不可能,我们今天查了他的关系网。他上次赌钱都是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无业游民。”顾媛媛推门进来了。
“都说了多少次了,要敲门,要敲门,你回回都说知道了,回回都不听。”张楠木见顾媛媛直接进来,气的吹胡子瞪眼。
顾媛媛也不怕他,吐了吐舌头,继续道:“总之,他就是个流浪汉,除了有些影响市容之外,也没碍着谁。至于张队说的那些,我们也都在今天上午调查过了,二老确实没有时间作案,至于张队那两天基本两点一线,不在队里就在家里,沿途监控也对的上,和张贺活动区域没有重合。”
顾媛媛倚着桌子,见二人都盯着她,摊了摊手,“所以,这案子到了这儿,线索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