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您按按。”秋婉连忙起身,给宁淑按摩头上的穴位。

宁淑闭上眼,觉得好受了些,可心中却是郁结难舒:“我这一想起来下午,我就气的慌。陆谦说的都是什么话?现在想起来我这心里还难受”

秋婉虽然没听到母子俩最后说了什么,但从陆谦的态度看来,这两人必定是谁也不肯让步。心中暗喜道:“宁阿姨,您也别怪陆总。这么些年来我就没见他忤逆过您,今天或许是急了。”

“是啊,自从他和这个沈思颜在一起,他就再不听我的话。”宁淑越想越气,她霍的一下坐起来:“也不知这沈思颜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这样护着她。”

大约太过激动,宁淑又觉得天旋地转。“宁阿姨!”秋婉见状立马扶住她。

宁淑被扶着躺了下来,秋婉柔声:“宁阿姨,我给您调些安神香吧,让您好睡觉。”

“唉……”宁淑虚弱地点了点头。

……

沈思颜那里忙活了几乎一宿,陈月的尸体有被性(和)侵的痕迹,死亡时间大约在6-7个小时。

警方根据对附近路段监控录像的排查,很快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曾经因为强制猥亵罪入狱,上个星期刚刚出狱的钱贺。

警方捉拿钱贺时他还在家里呼呼大睡。

“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孩,警官。”钱贺生的并不太好看,甚至有点獐头鼠目的感觉。

“那你说说,昨天晚上12点至今天早晨凌晨3点你在哪里?”负责审讯的赵洋,对此人很是厌恶。

钱贺瘫坐在椅子上,抖着腿随意道:“在家里睡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