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克制,太温柔。
适应了环境,辛怡眨眨眼睛,攫住黑暗中那双熠亮清澈的瞳眸,怯怯地淡声道:“我把甲胄关门外了。”
“……”
男人疾喘一声,身体重量几乎都压到辛怡身上。
辛怡分神听着蛙鸣,身处池塘般,不?断下坠,她抓住她的浮标,承接他所有热情。
她迫不及待与他翻出激浪,掀起响亮的和鸣。
然而,关键时刻,邢则却?紧急刹停,本来撑在上方的身体,轰然落下去?,沮丧地将辛怡压在身下。
半晌过去?,他闷闷地也不说话。
迷蒙意乱的一双眼逐渐恢复清明,残喘般,辛怡紧紧勾住邢则脖颈,忍了又忍,不?解问?他:“怎么了?”
为?什么不?继续?
邢则扬眸,摸摸辛怡被细汗濡润的脸颊,不?甘地咬牙:“今天不行。”
辛怡仍是迷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邢则咳一声,“我什么都没准备。”
从声音就能听出来他有多懊恼。
辛怡噗一声笑出来。
门外,甲胄忍无?可忍,刷刷挠门,发出委屈的呜呜声,仿佛在可怜兮兮地质问主人,为什么要把它关门外,你们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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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两人无可奈何地对视,都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