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捏看一把米袋子泄愤。
他不是拿感冒当借口吗,那她就好好的关心一下他。
明栀冷笑一声, 等到他感冒好了,看他到时候还能以什么借口来敷衍她。
窗外的雨还在下,一阵阵的急雨又缓缓的慢了下来, 草木浓绿被雨水又刮下一层积叶,窣窣的雨声缓成了滴滴答答。
沈之衍拎起桌上早已凉透的玻璃杯, 随意的将几片药片全部塞进嘴里, 被入喉的冷水冰得皱了皱眉。
明栀在厨房里给他熬粥。
泡过的大米放冰箱冻一晚上熬煮时更容易软烂, 但是今天黔驴技穷显然没这个条件。
她就简单的烧了一锅沸水, 将大米放进去滚了滚, 再倒入电饭煲中慢慢煮。
沈之衍家里处处都像是样板房。
厨房里什么都有,可除了水壶没有一个有用过的痕迹。
她小时候时,每次感冒就不爱吃东西,什么十五进嘴都成了一股怪味儿, 唯独寡淡的白粥, 因为没有味道失效的味觉也无从篡改。
白粥也就成了生病时的专属。
好像吃了白粥, 病就能好的更快了一些一样。
明栀站在锅边,低下头看着冒着白气的电煮锅,耳边的碎发垂下, 将她的侧脸勾勒出一个温柔的轮廓。
思绪却一下飘远。
小时候的白粥是妈妈给她煮,熬得浓稠为了哄她吃还会撒一点白糖。
而现在却是她给别人煮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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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是被电视里的推销广告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