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有约吗？”

叶嘉衍同时把这条信息发给了宋子琛和季慎之。

这两个人都没有约，但他们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宋子琛的兴奋：“没有！我正好也有事想找你！”

季慎之就是另一个极端了，直接问：“哪里见？”

叶嘉衍又发给他们同一个地址。

“收到。”宋子琛依然有一种要溢出屏幕的兴奋，“中午见！”

季慎之虽然只是“嗯”了声，但叶嘉衍知道他会准时到。

到了公司，叶嘉衍告诉秘书，他中午要出去，不需要帮他订餐了。

“好！”秘书问道，“需要帮您订餐厅吗？”

“不用。”

叶嘉衍要去的，是一家他不需要预定的餐厅。

秘书很有边界感，丝毫不多问，只说公事：“叶总，下午庄总监可能会来找您。我是安排在两点左右，还是下班之前比较合适？”

叶嘉衍不知道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说：“安排在下班之前。还有，我中午出去的事情，对所有人保密。”

秘书说了声“明白”，然后出去了。

叶嘉衍坐下来，开始今天的工作。

虽然意识到某些事情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但这些意识并没有影响他工作的节奏。

这件事再恶劣，也在他控制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