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不分开就真的分不开了,帝修冥还算有点理智,他艰难的结束了这个吻。
简白玉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绵的靠着帝修冥,下巴挂在帝修冥的肩上,急促的呼吸着,半眯的眸子水润迷离,眼角隐隐发红。
不知是那汤药起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帝修冥怕他受凉,拿着干兽皮帮他擦干净身体,而后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睡觉。”
简白玉茫然的眸子落在了帝修冥腰腹的位置,竟与人鱼有点类似,都是差不多的原理。
帝修冥被他盯的涨疼难受,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催促,“睡觉。”那声音越发嘶哑,嘶哑中裹着滚烫的情浴。
简白玉身上还是热,帝修冥的手凉凉的,很舒服,他抓住帝修冥的手,脸颊不住的在帝修冥的手心蹭,像粘人的小狗。
帝修冥:“……”
帝修冥身上的软鳞片冒得越来越高。
蹭一会儿,帝修冥的手心就不凉了,简白玉伸手去摸帝修冥的尾巴,他记得花涧樾的尾巴就冰冰凉凉的,鳞片像玉石一样光滑。
果然,帝修冥的尾巴也是一样,冰冰凉凉很舒服。
帝修冥心里那一簇无名野火,眨眼间便星火燎原,他紧紧扣住了简白玉乱摸的手,眸色深深,“不要乱摸。”
简白玉看着他,“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尾巴是不是和花涧樾的尾巴一样好摸。”
帝修冥眸色瞬间冷了,“你摸过他尾巴?好摸?”
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危险,但简白玉此刻不太听得出来,“摸过,和你一样,冰冰凉凉,舒服。”
帝修冥心里冷笑,舒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