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解决啦!南鹤,叔叔现在跟你坦白,明达以后还是你的!我要是占一分我怎么对得起你爸?是不是?我们是一家人啊!你爸的爸爸不也是我的爸爸,我们是亲兄弟啊!”
“你不是我爷爷的小老婆生的吗?”
明永元:“......”
妈的,明南鹤身上是不是有八十斤的反骨啊!这怎么谈得下去啊!
但是都铺垫到这里来了,不管怎么说也要进行下去。
“话虽如此,我们身上都流着同样的血液啊。”明永元继续说,“你爸对我的好,我是铭记于心的,我怎么可能做出抢劫侄子财产的事情啊!我本来不想解释,但是外界的风言风语太难听了,我倒是不是怕被误会,我怕你对叔叔产生敌意啊!”
“哦,所以呢?”南鹤主打一个油盐不进,仍然想听听明永元说什么。
“哎,可能是叔叔技不如人啊,商场如战场,有时候遇到点算计那真的是硝烟弥漫啊。”明永元叹气,仗着南鹤从来没有接触过公司事务跟他夸张表达,“你不知道,到处都是无形的箭,稍有不慎,就遍体鳞伤、大厦倾塌。”
“呵”傅重光喝着汤,没忍住冷笑一声。
南鹤:“......”
明永元瞪眼,十分不高兴有人打断他,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你在笑什么?”
傅重光放下汤勺:“不好意思,想起好笑的事情,您继续说。”
“真是没礼貌!”明永元指责,刚刚酝酿出来的情绪瞬间被冲散了,又要重新酝酿,顿了顿皱眉思索,他说到哪里了?
南鹤看出他的窘迫,善解人意道:“说到商场如战场,刀光剑影,遍体鳞伤。”
“对!”明永元赞赏地看了眼南鹤,心道也许是南鹤听到了他的苦衷对他心软了,意有所指试探道:“南鹤啊,你找老婆也要看看性格处事的,不能光看脸。”
南鹤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瞬间黑了:“你在教训谁啊?说我老婆,你看看自己老婆是什么样子吧。我来跟你谈你就把脑子捋清楚了,再胡说八道有你好看的。”
“哎?哎?说就说,怎么又没......好好好,你看看,忠言逆耳啊!南鹤啊,叔叔也不跟你多说虚的了。明达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明家的房产作为抵押贷款,这个房子现在虽然是我们住,但是所有人毕竟是你,我就把这个大责任交到你身上了。恒瑞,把文件拿过来。”
明恒瑞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原来早就准备好了。
南鹤接过文件,粗略地翻看一遍,又递给旁边的傅重光,傅重光扫了几眼,将文件扔在桌子上,淡淡道:“不能签。”
老婆的话不听,听谁的话?
南鹤立马点头:“不能签。”
“你是谁啊?你什么意思?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情?”宋如意一听不能成就炸了,指着傅重光就骂了起来,“这里有你掺和的地儿吗?”
“这里有你掺和的地吗?你是谁?”南鹤将文件扔给怒气冲冲的明永元,冷笑一声,“你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是吧?公司到手了,还想要我的房产?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你脚下踩的地方是谁的?”
“南鹤,一家人的话你不听,你要信一个外人?”明恒瑞也搭腔。
“在场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南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一个从我嘴里抢东西的小偷,你以什么身份跟我对线?我前任未婚夫的情人?”
南鹤说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喂?我要报警。”
在场人都大惊失色,明永元走上前拉住南鹤的胳膊:“你要干什么?你报警干什么?”
南鹤挥开他的手,一只手撑在傅重光的椅子后,以保护的姿态靠近他:“对,有人非法闯进民宅,并且有偷盗的行为。”
电话挂断,南鹤笑着吐出一口气:“忍你们很久了,越看越烦,神经病。”
傅重光夜放下发信息的手机,坐在椅子上看着明永元敢怒不敢言的怂样,明恒瑞是他比较感兴趣的角色,毕竟是他侄子的现任情人,又是自己现任情人和未婚夫之间出现的掠夺者。
只是,这一晚上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是个只会硬装的草包。
就在这时,一直毫无动静的明东泽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声,他胖乎乎的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尖叫着倒在地上,他的对面椅子上正坐着悠然舔着爪子的5544。
“东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