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与浴袍已经烘干,收拾在浴室里的干燥区域。
领了证,这就算是两虫的新婚之夜,进了房间一切气氛氛围都刚刚好,拥吻着进入浴室,南鹤却被提前推进了浴室里。
拉斐西尔道:“雄主先沐浴吧。”
南鹤不明所以,点点头。
没一会儿,他沐浴完穿着浴袍出来,拉斐西尔正坐在沙发上翻看光脑,见他出来关闭了光脑。
“雄主洗漱完了吗?我去洗漱。”
按照下午他的一系列表现,现在与他似乎要保持距离的行为真的十分反常......南鹤按下心里的疑虑,脱下浴袍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倒在床上打开光脑。
拉斐西尔这次洗浴的时间很长,南鹤抬眼看向紧闭的浴室门,不期然想起那次在庄园餐厅,他拖延了半晚时间,跪趴在他面前的样子。
南鹤:“?”
都领了证,还需要那样“献身”吗?
在他愣神间,浴室的门打开了,一身水汽的拉斐西尔走了出来,他穿着洁白的的浴袍,恍然让他又想起他白天端坐在办公室里,一身纯白军装制服的样子。
他似乎很适合白色。
雪色的发丝、纯白的军装制服、还有洁白的浴袍......
冷白的赤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每走动一步,圆润的未干的水珠就顺着他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腿滑下,隐没在地毯里。
手腕上的光脑此时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吸引力,南鹤抬眸看向他,不自觉屏住呼吸。
“雄主......”昏黄温暖的灯光下,拉斐西尔从床尾膝行至南鹤的面前,伸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洁白的浴袍落下,露出......南鹤拧眉,叹息地捂住了脸。
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雄主?”
南鹤放下手,直视着拉斐西尔一身......伸手拽过拉斐西尔的手腕将他抱了个满怀,碍事的被子堆积在床尾。
“你这是......什么?铃铛?今天的主题是保护自然吗?”
拉斐西尔脸颊升起红晕,心里的热情褪去大半,心道或许是他太莽撞了,雄主他不......
“但是我很喜欢。”诚实的雄主坦然发言。
拉斐西尔晃了晃手腕,铃铛作响。
南鹤的目光不自觉被铃铛吸引。
拉斐西尔心里隐秘地想,可能今天的课题真的是保护自然,只是猎人与猎物的角色要换一换。
坐在客厅等待崽崽消息的珀恩,看着南鹤发来的:“雄父,我今晚”陷入沉思。
后半句在哪里啊?今晚要怎么样啊?
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能耽搁一下,雄父就这么不重要吗?
可恶!
第二日一早,南鹤吃完早餐就接到了政府机关发来的信息,说政府接送他的专机已经到了军部住宅门口。
拉斐西尔冷笑:“真是一分一毫查得清清楚楚。”
昨夜才住进来,今早的专机就到达了门口。